有些伤口还在渗着血,将他的衣衫染成了暗红色。
“少恭!”我心疼地叫了一声,连忙冲过去,扶起他的身体。
“你终于来了……”欧阳少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但很快又被痛苦和绝望所掩盖。
“别怕,我这就带你走。”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,试图给他一些力量和安慰。
然而,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,禅院的主持带着一群高手回来了。
“想走?没那么容易!”主持冷笑道。
我将欧阳少恭护在身后,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。
“‘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’今日,吾必带你冲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