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!”
思雨闻言心头一跳,普通一声跪在了地上。
“奴婢该死,提起了主子的伤心事,还请主子责罚。”
“行了,你先起来吧,不知者无罪,你若真对我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,那才该狠狠责罚。”
楚流薇暂时收起了疑心。
思雨战战兢兢,面上一派感恩戴德,“主子仁慈,奴婢必誓死效忠。”
……
同一时刻,宫外。
大司马府内。
玄钰正跪在堂前。
玄真脸色铁青,原本硬撑着的身体,因为忽而受了巨大刺激,像是回光返照了似的。
手握着藤条,狠狠的抽打在玄钰身上。
皮开肉绽。
现场没有一个下人,玄真下手也是真没留情。
“孽子啊,你居然如此大逆不道,之前宣平侯夫人的事才过去多久?
你还没长教训,这次更是大胆妄为,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过老子吗?”
玄真咬牙切齿。
连他都瞒不过,那就更瞒不过当今天子。
觊觎侯夫人和觊觎天子的女人那是一回事吗?
“说话,你到底怎么想的?
你要想要女人,爹给你找个十个八个,你为什么非要惦记有夫之妇?
趁着陛下还没回洛阳,你赶紧把人给我处理掉。
你不动手,那就老子代你动手。”
玄真抽了二十几下,看着满身是血的儿子,又气又心疼。
他只恨自己从前疏忽了对儿子的管教。
“还不说话?别告诉老子你舍不得?
那女人长的像谁,你不知道吗?”
久久沉默的玄钰此刻终于开了口。
“儿子知道。
就是因为知道,又得不到,所以给自己找个念想。”
此话一出,近乎于坦白了自己的觊觎之心,不臣之心。
玄真被气的心口发疼。
“你…你是玄家子孙,居然敢带头冒犯天子?”
这话,倒是听的玄钰忍不住笑了声。
他抬起头,身后撕裂的伤口鲜血直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