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此人也的确背叛了北周。

    “音音所言,朕又何尝不知。”玄祁往旁边挪了挪,分出了一半位置。

    郁献音心中一惊,刚后退一步,却直接被他拉坐到了腿上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朕视音音为知己,你不必当做朝政之事,只当是为朕分忧,闲谈而已。”

    玄祁双臂锢在她腰间,一旁的星参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郁献音心底不安。

    玄祁已经继续往下说了。

    “大将军再过两日就会抵达洛阳,你也知道,大司马和大将军关系甚好。

    按理说康城之事,朕可交给大将军去办,将一切威胁提前扼杀。

    可朕已经查明,四弟之死另有隐情,包括民间那些抹黑朕的流言,也是同一个人做的。”

    郁献音渐渐被转移了注意力。

    玄真和玄礼,同是宗亲,又都是辅政大臣。

    甚至玄礼要回来,都是借着玄真伤重之名。

    那这两人,和玄佑之死,以及那些流言,又有什么关系呢?

    听玄祁这语气,很明显是不放心玄礼。

    莫非……

    “陛下觉的为难,难不成宣平侯的死,还有那些针对陛下的流言,和大司马有关?”

    郁献音在他怀里回头,去看玄祁的眼睛。

    那双淡漠的眼里,倒映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间,她忽然福灵心至,“是玄钰,大司马之子。”

    几乎是肯定句。

    玄祁好像轻笑了下,那笑容很浅,未必可见。

    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朕就说音音是朕知己。

    大司马不会做这种事,玄钰,大抵是不满朕对罗爱卿的处置。”

    郁献音点头,但还是有一点想不通,“那刚刚陛下说宣平侯之死另有隐情,难道也是玄钰做的?可他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男女之间,发乎情,止乎礼,但总有些违背人伦,见不得光的事。”

    玄祁说的很委婉,但郁献音听懂了。

    玄钰惦记堂嫂,就像罗廷昭惦记陈婉柔那样。

    “那,宣平侯是撞破了他们的事,被灭口的?”

    “玄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