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酒我不要了,都给你,你今天确实应该比我难过。”

    看着递过来的半壶酒,玄祁眼中的情绪渐渐淡去。

    他看着近在咫尺玉雪般的人儿,轻轻伸出了手,脸缓缓靠近。

    带着几分试探,几分诱哄,“我说完了,该你说了。

    你为什么不开心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算了,朕不想听了。”玄祁拇指摁在那瓣粉唇上,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“今夜你我都是伤心人,不如来做一些,能让人开心的事情!”

    那一双剪水秋瞳里倒映着他的身影,而他的欲望也在这一汪春水里,渐渐沉溺。

    唇儿相凑,舌儿相弄。

    胸上雪,从君咬。

    芙蓉脂肉,贴体伴君,溅起一池春水。

    “唔…”

    “不许闭眼。”

    玄祁将人抵在池边,困于双臂之间。

    烛火晃眼,她眯着眼睛,眼角染上几分媚态,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缠他。

    缠的很紧。

    “开心吗?”

    他抚摸她鬓角的湿发,见她似是犯了困,又不满的耻骨用力,扌童的她云鬓乱颤。

    鸳鸯戏水,好不缠绵。

    池边被遗忘的纸笔早已沾湿。

    外间的星参站成了一棵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同一片月光下。

    罗府里。

    书房中,罗廷昭正在劝说罗定冶。

    他并不想议亲。

    “爹,你怎么想的?陈家和皇家关系匪浅,姻亲交错,当年武帝赐婚嫂嫂嫁给大哥,说是为了缓和关系,可这些年宗亲们不照样针对我们吗?”

    罗定冶手拿着蜡烛,正在看竹简上的字。

    闻言,也没抬头,“陈家暂且不提,你就说陈家女如何?

    你大嫂嫁进来,那就是咱们家的人,她介绍的姑娘准没错。”

    罗廷昭手掌微微收紧,一把夺过了罗定冶手中的蜡烛,“爹,两家结亲,结的两姓之好,大嫂嫁进来的早。

    可玄真那样子很显然撑不了多久了,你觉的以现在这种情况,再嫁进来的陈家女会和我们一心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