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少女把脸埋进了抱枕里。
书棋想了想,主动转移了话题。
毕竟小姐已经入了宫,再和罗廷昭公子纠缠,也是徒然。
陛下这些日子的冷落,恐怕…也是为了除夕夜之事。
这些天,陛下旋转各宫,却唯独不留宿关雎宫。
甚至在小姐病愈后,白日里也不来了。
“娘娘,李才人有孕,我们关雎宫是否该送一份贺礼过去?”
“送礼?”
郁献音声音闷闷的,脑袋抬起,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万一送去的东西,被做了手脚,又是一场风波。
还不如不送,反正我还在禁足。”
想到那位段宝林送来的玉镯,书棋顿时觉的这话确实有道理。
多做多错。
不过话说回来,陛下给娘娘禁了足,却还保留娘娘的那一半宫权。
那如果有孕的李才人出了什么意外,岂不还要牵连到娘娘?
“书棋,我有点儿犯春困,晚膳最好了,你再叫醒我好了。”
睡着就不会感觉到烦了。
书棋看了眼眼睛再度闭上的少女,蹑手蹑脚的走进内室,拿了件毛绒绒的薄被,搭在了少女身上。
夕阳的余辉照的人懒洋洋的。
春困秋乏,没一会儿功夫,呼吸声就逐渐变的绵长。
与此同时另一边,景阳宫里。
同样也被禁足的楚流薇正站在门口,对着华云殿方向指指点点。
语气里的酸涩和不甘心藏都藏不住。
“不就是仗着侥幸有了身孕,显摆什么?
才一个月,肚子都没显,就一天天的挺着腰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肚子里踹了个东西。”
“娘娘,小心隔墙有耳,那可是皇嗣。”
杜若战战兢兢。
那一日紫苏被活生生打死的模样,成了无数宫人挥不去的噩梦。
她更是怕极了。
“怕什么?生的下来的才是皇嗣,生不下来的,那不就是个东西。”
嘴上硬,但楚流薇到底还是降低了几分音调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落水的原因,现在她开始动不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