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别人。
而只有海棠，不只是会对他柔声细语地说话，还会如此这般维护他，哪怕是在吴安蒂这样的女强人面前，海棠还是要强忍着害怕上前。
这样的她，裴颂忱怎么能不喜欢呢？
他温柔地给海棠擦着眼泪，小声哄着。
顾楠则已经拿起包要离开。
“顾楠，你还真是不想干了？”裴颂忱忽然出声，声音也有些愤怒。
他不明白，为什么这时候顾楠还能如此淡定。
刚才吴安蒂的话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底线，可顾楠竟然无动于衷，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他。
顾楠回头看着他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您现在和纳美的人见面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说过，你想要离开公司，除非赔偿五千万，否则你休想离开。”
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顾楠，最近她实在是太反常了，裴颂忱只觉得有什么马上就要脱离掌控了。
明明顾楠应该是那个顺从，什么都以他为先的女人，但现在为什么变了？
而他怀里的海棠眉头都拧在了一起。
“裴颂忱，你别这样，如果楠姐真的有好归宿，我们不该……”
“她走不了！”
裴颂忱有些烦躁地打断了她的话。
海棠又缩回了他怀里，垂眸掩去眼里的愤怒。
她不明白，为什么裴颂忱就是不能辞退顾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