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，他知道一切都是海棠的错。
看顾楠不说话，裴颂忱心情更烦躁了，他第一次不知道眼前的事情该怎么解决。
他咳嗽一声，喉头滚动，艰涩地开口，“放心，不会让你承担法律责任，我会护住你。”
“护我？裴颂忱，你不觉得这话可笑吗？”
顾楠抬头看向他，眼里是无尽的嘲讽，“你让我给海棠顶罪，还说护我，你是在逗我吗？”
“所以你明知道这件事是海棠的错，还是要栽赃到我头上？”
“那如果楚凝死了呢？是不是我要去做那个杀人犯，然后去偿命？”
顾楠的语气平静，可每说一个字，都觉得心脏生疼。
因为裴颂忱就那么冷漠地看着她，好像这一切都该是她承受的。
海棠悄悄跟过来，没想到听到两个人这番对话，她心头一喜。
果然，裴颂忱还是在意她的，就算知道她下毒，也不忍心苛责。
她用力捏了捏胳膊，眼泪大颗大颗落下，“楠姐，对不起，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裴颂忱，我也只是担心奶奶，你相信我，我没有下毒的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她哭得真可怜，一想到可能要去坐牢，不用掐自己，她也能哭出来了。
裴颂忱面无表情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，然后看向顾楠，“给你二十万封口费，这件事你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