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仿佛再也看不到光明了。
她的天应该不会再亮了。
顾楠只睡了几个小时，她心里还惦记着万明。
她不知道万明的情况如何，但想去看看她。
为了报答万明，她也只能好好做好策划方案的框架，之后再去跟进。
来到医院时，万明也刚刚起床，脸色比昨天好多了。
“这是一个简单的策划方案重点和大框，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要求？”
“顾楠，不急于一时，其实你可以再休息一下的。”
昨天的事情万明基本都清楚，她也有些心疼顾楠。
可顾楠坚定地摇摇头，“这次已经很感谢你了，我没什么能回报你的，除了用心工作。”
“用心工作？楠姐，你在为万明工作吗？你要离职了吗？”
海棠的声音突然想起，顾楠只觉得头都要炸了，脑海里只出现四个字——阴魂不散。
“你们怎么过来了？”万明明显感觉到顾楠的变化，赶紧开口。
海棠甜甜一笑，直接走到她病床边送上了鲜花，“这是我一早去花店预定的，希望你早日康复。”
“我不太会挑，这都是裴颂忱帮我挑的，还请你不要嫌弃。”
她故意理了理头发，露出刚刚买到的钻石耳环。
只可惜，除了她，无人在意。
万明笑着收下，但还是提醒道：“既然是裴颂忱的秘书，还是学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好，以后也用得上。总不好每次都让裴颂忱亲自出马，对吧？”
裴颂忱的秘书可不只是工作上的秘书，私下迎来送往也少不了。
最基础的一些礼节都不懂，只会让人笑话。
海棠抿着嘴看向裴颂忱，裴颂忱则将人拉了过去，“她还小，慢慢学。”
“抱歉，我以为她只比顾楠小一点，小孩子确实有的是时间”。
“但我的时间很紧张，你是知道的。”
万明对海棠没太多好感，也懒得寒暄，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海棠自然也听出了她的意思，红着眼圈，满脸不忿。
为什么她就能看上顾楠，对顾楠和颜悦色？
海棠又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