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一样，赶紧离开。
初晓还想多看看顾楠吃瘪的样子，顾楠却抬起头看向她，“初晓，很晚了，现在该回去了。”
初晓自然不想这么就算了，她刚要说话，顾楠就冷冷说道：“开夜车，不安全。”
这还是顾楠第一次冷脸，初晓不自觉后退一步。
她忽然有些懊恼，她在怕什么？她怕顾楠？
“我也累了，走吧，这家衣服真是越来越丑了，都是什么品味的人在买这家衣服啊？”
初晓没好气地换下裙子，踩着高跟鞋走在顾楠前面。
回去的路上，初晓几次挑衅，顾楠都不回答，这让她有些生气。
“顾楠，你是聋了吗？这就是你对尊贵合作伙伴的态度？”
“非常抱歉，我需要专心开车，无法每次回答您的针对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初晓明显已经有些生气了，语气也变得更不善。
顾楠将车停在一旁，然后转头看向她。
“初晓，我有哪里得罪你吗？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？”
顾楠想的很明白，以后她要留在这里和崔娜合作，自然不能和初晓闹太僵。
与其让初晓觉得她是裴颂忱的情人，不如把话说清楚。
被她这么正式地问，初晓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“我有针对你吗？我就是这种脾气，受不了你可以不当我的司机。”
顾楠点点头，又启动了车子。
车内异常安静，初晓有些不适应地挪动了两下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