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敢反抗!?”章渃渃看着近在眼前的李冬拂,这哪里还是对她唯命是从的贴身女使?
李冬拂甩开了章渃渃的手,冷厉道:“大姑娘,奴婢自认对你是掏心掏肺,从无二心,奴婢母亲在你院落中更是对你千好万好,甚至比夫人还要对你上心。”
章渃渃好似第一次认识眼前的人,眼中透着一丝不可思议。
“奴婢也承认我们母女不过是英国公府的下人,为了一口吃的应该对你们主子尽心尽力,国公爷与大爷觉得是奴婢们的失职把奴婢们乱棍打死或是发卖出去,奴婢也能理解。”
“但奴婢怎么也没想到姑娘你把你的遭遇全部都归咎到奴婢身上,一句乱棍打死居然能从姑娘你的口中说出,若不是夫人念在奴婢母亲照顾姑娘的份上,想来奴婢早已成了乱葬岗的一具尸首。”
李冬拂想着从国公府离开后所发生的事情,她自己沦落到那个地步她能承受,不过一个贱奴才罢了,可她最爱的母亲,护着她的母亲就那样死了。
就连死也是死在护她的局势下。
这让她如何不恨?
李冬拂冷眼逆着章渃渃,一步一步的朝着章渃渃走去。
章渃渃见状,不由的往后退着,她说:“这都是你们做奴婢的失责,要是那夜你们能誓死护着我,惊动了姑姑,惊动了开宝寺的僧人,我怎会落的那个下场?都是因为你们没有好好的护着我!”
李冬拂冷笑一声:“那奴婢是不是可以说要不是姑娘你口无遮拦,被蒋家的那两个姑娘利用,你一定不会落得那个下场?”
“你!”章渃渃又想起了父亲的那番话,她都是被蒋姝儿姐妹所利用!
“都是姑娘你心高气傲啊,看不起一个商贾发家的,又以为地位比永勤伯爵府的姑娘高一等,想要替人家出口恶气,没想到引火烧身。”
李冬拂每说一句,章渃渃就退一步,直至退到背贴桃树退无可退。
“你胡说八道!”章渃渃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李冬拂口中的那种人:“我才没有觉得我高人一等!”
话音落下,章渃渃的脸颊就被李冬拂给掐住。
李冬拂又快速的把手中的药粒喂到章渃渃的嘴里。
“你给我……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