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也遵从了这世间的规则,女子该如何。
可活了一世也不过是笑话罢了。
“是,爹。”谢容瑛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李婆子与芸娘听着谢容瑛的话,脸上闪过一丝喜色。
“主君,奴婢这就去安排马车。”芸娘愉悦的说道。
李婆子捏紧手中的钥匙,狠狠地朝着袁柳瞪了一眼,说:“奴婢也去安排。”
谢容瑛却看向知徽道长:“你也跟我走吧。”
蒋氏猛地站起身来,指着谢敬:“你这是要所有人来看我蒋苓的笑话是吗!?侯爷没有在家,就任由你们父女欺负是吗?”
谢容瑛冷声:“要是母亲想今日的事情不再闹大,就不要再说些自以为冠冕堂皇的话。”
说完,谢容瑛似想到了什么,扯笑:“上官瑶想来母亲也是不敢动的。”
蒋氏拿着锦帕的手颤抖起来,死死地盯着谢容瑛。
谢容瑛知道什么?
谢容瑛知道上官瑶什么?
她刚刚那么紧张的打断谢容瑛报官的想法,就是碍于上官瑶的身份。
上官瑶这个身份,利用好了她儿大好前程甚至荣华富贵无忧,若是利用不好,也将成为反刺秦家的利刃。
只是蒋氏更加相信上官瑶的身份能给秦家带来无尽的好处。
“你要干什么!?”蒋氏怒吼出声后,又笑了起来:“你又能做什么?”
“我是不能做什么。”谢容瑛收起唇角的弧度:“但母亲应该是不敢把事情闹大。”
“混账!”好似捏中了蒋氏的命脉,她狠狠的盯着谢容瑛怒骂道。
谢敬脸色一冷,刚要说什么,谢容瑛走上前说:“走吧,爹。”
谢敬闻言,扫了一眼秦家众人带着冷意的脸,冷沉着一张脸大步走出正厅。
待谢敬父女离开后,白氏冷笑开始说风凉话起来:“嫂子真是给咱们秦家挑了一个好的嫡长媳啊,窟窿没有填上,秦家反倒是成为了汴京的笑话!”
“你知道什么!”蒋氏怒声:“这些年你们一个个的要是争气一点,我用得着去打别人女儿嫁妆的主意!?你们少在我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