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一点,柳莺莺和狄方定从骆家口回来了,彼时崔镇刚拉出案情板准备详细介绍前三个死者的身份信息。
看到秦时愿,柳莺莺耷拉着的脸顿时有了光彩,挤眉弄眼地凑到了祝岁喜身边,刚想问她,被祝岁喜一个眼神看乖巧了。
“老崔,开始吧。”祝岁喜重新扎了扎头发,“莺莺,方定,你们俩随时补充。”
狄方定激动地小幅度甩着拳头,自言自语道:“回来了回来了,那激情的岁月又回来了。”
与此同时,崔镇略显严肃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了起来。
“死者孙成凯,男,37岁,红岗区人,个体户,开一家特产店,两个月前,也就是1月12日,尸体于一条深巷尽头的雪人里发现。
死者黄琳琳,女,45岁,东湖区人,家庭主妇,1月26日,尸体于机场路附近的洋湖村岔路口发现。
死者孙慧兰,女,58岁,西城区人,退休职工,2月15日,尸体于西城区待拆公园发现。”
关于这几个死者的详细家庭情况在屏幕上显示出来,祝岁喜一一看完,又问:“尸体都送过来了吗?”
“送了呗,昨儿下午跟甩烫手腰子似的全都丢给咱们了。”狄方定阴阳怪气地说。
柳莺莺嫌弃他:“那叫烫手山芋,你个山炮。”
祝岁喜一口喝完最后半杯咖啡站起来:“走,去看看尸体。”
大家都在往外的的时候,秦时愿忽然开了口,他说:“不好意思各位,我这边还有点事,尸体就没办法一起看了。”
祝岁喜忽然松了口气。
尸体情况对他们的研究用处不大,她说:“好。”
“那我下午再过来。”秦时愿捞起自己刚来时搭在椅子上的外套,朝众人点了点头,几乎和祝岁喜擦肩而过。
他走过去的时候,一股清淡的木头香混合着淡淡的烟熏味拂过来,因为在有暖气的办公室待过,又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牛奶香味。
很令人着迷的香水味,六年前是,六年后也是。
柳莺莺正扯着崔镇问秦时愿的由来,祝岁喜落后了两步,透过走廊窗户看着那道沉稳坚实的身影渐走渐远,指腹摩擦着早上那道小小的伤口,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