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你自己的事情!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情!从今往后,本小姐要是再管你就是狗!”
说着她气冲冲地站起身来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秦快见状一脸懵逼。
卖地的事情本来就是为了自保,萧府只是顺带。
他说错什么了吗?
这女人又发什么神经?
罢了!
懒得管她。
整天跟少了个筋似的,时不时就抽抽。
但不知为何,萧炽月回来了,他反倒是有种心安的感觉。
现在就静等看刘家表演就好。
秦快躺在床上,脑海里浮现出萧绯烟的容貌,意犹未尽地笑着自语,
“还是花魁好啊~”
当天夜里。
萧炽月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白天里秦快对她说过的那些‘绝情’话语,气的辗转难免,翻来覆去。
可一想到秦快说自己还有两个月活命的时间,她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揪痛不已。
即便是病入膏肓,依旧以身入局,去解救天下苍生,解救远在千里之外的萧府!
而她作为秦快的三姐,非但没有体谅他的苦楚,竟然还耍着小孩子脾气,屡屡出言重伤于他,把他一个人仍在这村里等死,甚至导致他为了缓解心中苦楚,只能去花楼借酒消愁!
想到这里,她猛地从床上惊坐起身,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,痛哭流涕,
“我真该死啊!”
另一边。
蹲在花船边等了秦快三天的张旺根望眼欲穿,
“快哥怎么还不出来啊,这也太久了吧?”
……
“啊——!啊——!”
此时刘府之中,不断传来连连的惨叫声。
听得府内下人个个是胆战心惊,窃窃私语。
“爹!别打了!孩儿知错了!知错了啊!”
三天!
自打刘苛得知刘覃把地给买回来后,足足抽了他三天!
荆条抽断了十几根,腰带抽坏了七八条。
直到现在刘苛依旧不解气,
“你还知道错了?我和你大伯苦心经营了刘家三十余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