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遇袭重伤。这个罪证,够不够灭平江侯满门?”

    众人无不骇然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平江侯的势力范围,漕帮又人数众多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有个什么好歹,那岂不是弄巧成拙?”

    王承恩连连摇头,“太危险了,不值当!”

    “能够借此机会,铲除平江侯,整顿漕运,有何不值?”

    “为天下苍生计,死有何惜?冒一点险又算什么?”

    云逍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
    冒险?

    当然是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漕帮,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。

    即使是徐州的海防道、守备营的兵马全部出动。

    以他们那可笑的战斗力,能敌过三千勇卫营?

    “云真人不惜以身涉险,为国除害,沈某佩服的五体投地!”

    沈廷扬双手高举过头,想着云逍深深一拜。

    云逍以身涉险去救他,他只是感激。

    为了整治漕运,为国家去疴除弊,让沈廷扬彻底折服。

    柳如是痴痴地看着云逍,眼眸中波光流转。

    不愧是能够写出‘国家兴亡匹夫有责’的男人啊!

    一时间,柳如是的心儿都快化了。

    “云真人大义,下官佩服!”

    范景文也是满心敬佩,如此大义之士,实乃同道中人。

    不过敬佩归敬佩,他还是提出了质疑:

    “云真人的计谋,除掉平江侯自然是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一旦平江侯被抓,漕运必将大乱,影响到社稷安危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一来,岂不是有悖于之前的计划,又该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“漕运,断不了!”云逍指着沈廷扬,笑道:“这不是有他吗?”

    按照在船上商议的计划,暂时本不打算去动运河漕运。

    而是先准备海运,徐徐图之。

    可有了沈廷扬和沈家,事情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漕运不仅乱不了。

    反倒可以借助这次的事情,提前推动海运。

    沈廷扬指着自己的鼻子,愕然道:“我?”

    云逍问道:“沈家有多少可以出海的沙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