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之耻,贫道誓要除之!”

    柳如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戒坛前的云逍。

    这小道士,竟是个妙人!

    “白云观邀请云真人前来讲经,云真人徒逞口舌之利,又有何益?”

    伍守阳见再争辩下去,讨不到半分好处,于是将话题引入正题。

    “白云观真的是邀请贫道,前来讲经的?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,白云观受人唆使,特意来刁难贫道的呢。”

    云逍‘呵’了一声。

    白云观的道士们,脸色都是十分难看。

    伍守阳强忍怒意,开口道:“请云真人登坛讲经。”

    云逍道:“贫道第一个?还是将贫道放到最后为好。”

    伍守阳冷冷说道:“云真人这是想打退堂鼓?”

    云逍笑了笑,“贫道是担心,等会儿贫道一开口,后面的大德高道们,就不好意思再开口了。”

    下方响起一阵嘲笑。

    大言不惭……伍守阳漠然说道:“那贫道定要洗耳恭听,看云真人的玄门经论,高深到何等地步。云真人,请登坛!”

    云逍举步走上戒坛,在蒲团上盘腿而坐。

    坛下的道士一阵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云逍子讲的是《心印经》,还是《灵宝毕法》?”

    “你也太高看他了?能把《三官北斗经》《皇经》说清楚,就已经算是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当众宣讲《早晚功课经》,那才叫笑掉大牙!”

    “毛都没长齐,也配在白云观讲经?不自量力,贻笑大方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被纱幔遮挡的凉亭中。

    田贵妃有些担心地问道:“云逍子,该不会乱讲一通吧?”

    “叔……云逍子是得道之士,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情?”

    崇祯不悦地说道,心里却是有些担心。

    歪曲道经,可不是小事。

    今天云逍讲经,哪怕是出一点纰漏,肯定会被白云观揪着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