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的感觉。
姜云曦盯着对方看了看，拉着战北渊离开。
战北渊乖乖跟着走。
出了院子。
“你为什么不再问了？”战北渊不解的问，明明他们碰到了裴恒。
“问了，他未必会说。”姜云曦摇摇头。
战北渊想到对方刚刚似要失控的样子，淡淡的说：“他整个人透着一股怪，那个屋子不像是参军人的。”
姜云曦笑盈盈道：“或许不是每个武将都喜欢舞刀弄枪，也有喜欢文房四宝的。”
战北渊：“……”
“但这个裴恒不对劲，就算他再喜欢文房四宝，一个想参军的人，不可能没有一把武器。”姜云曦摸着下巴说道。
“这确实是一个疑点。”战北渊沉声道，想参军的人绝对都会有武器，因为要练武，没武器不行。
姜云曦抬头看他，“我们去见见裴老太傅。”
战北渊点头。
裴老太傅一直坐在书房里，在等战北渊和姜云曦的情况，一年多了，他也很想知道裴恒的情况。
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事，不管他怎么问，他都不愿意说。
“寒王，姜姑娘。”裴老太傅见他们回来后，迅速迎上去。
“我们刚刚见到了裴恒，他情绪有些失控，我们说了几句话就走了。”战北渊如实的说。
“他，他还好吗？”裴老太傅眼睛里满是担心，虽然仆人一日三餐都会送东西过去，每次他也都吃了。
姜云曦笑道：“看他气色挺好的，裴家有他的画像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