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宜之计，因为他们都知道师父不是冷血无情的人。
“真的是殉情？”姜云曦看着战北渊问，她也有些意外。
“是真的。”战北渊很确定的说，他体验的就是梦浮生几十年前的事。
姜云曦若有所思道：“如此看来，三年后放火烧毁江洲的是黑衣人背后的人，目的是让江洲的戏曲没落。”
“你还没问我成了谁呢？”许绾绾皱眉。
“你成了谁？”姜云曦笑问。
“她。”许绾绾指着红色戏服的女子。
白露瞪大眼睛，她竟然体验了她的过去。
“你确定是个优秀的戏曲表演者，但是从你过去来看，你对放火的人一点也不知道。”许绾绾耸耸肩膀说道。
“我确定不知道……”白露说道。
“不过你是一个好弟子，因为你一直在查黑衣人是什么人，你想替十三娘报仇。”许绾将她心里所想的说了出来。
白露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，她摇摇头，“我真是个好弟子，就该替师父讨回公道。”
梨园被烧那晚。
她撕心裂肺哭了一晚上，第二天眼睛又红又肿，明明白天还鲜活笑容明媚的师父怎么就葬身火海了。
她根本接受不了她的离开。
虽然师父遣散他们时，她感觉怪怪的，又觉得正常，或许是她累了，不想再开梨园，然后去四处游历。
黑衣人其中一个条件是，她不能再唱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