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离开,她收回视线,转身走向厨房。

    十几分钟后,她端着一碗水果酸奶碗和一份西式三明治上了楼。

    盛拓坐在二楼小厅里玩游戏,那条傍晚在水里抽筋的小腿泡在洗脚桶内,冒着丝丝热气。

    宽大的沙发面朝海滩,落地玻璃映照着窗外稀稀疏疏的光线,头顶射灯散发的冷光落在他那张痞雅的脸上。

    此刻,他面无表情,神情紧绷。

    许是听见身后有脚步声,他头也不回地呵斥道:“出去!”

    苏宁商前进的步伐一顿。

    从游泳结束后,盛拓就对她避而不见,没参加party,也不理人。

    大家以为他是输了比赛不高兴,没胆量敢上楼打扰。

    可苏宁商清楚,他不是因为输了比赛而生气,他的度量不至于这么小。

    单纯生她的气,气她给两个人加油,没有只选择他一人。

    苏宁商抿了抿唇,抬腿走了过去,将托盘搁置在他前面低矮的茶几上方。

    视线落在游戏屏幕上的盛拓听见动静,不耐烦地轻啧一声,没好气抬眸,“我不是让你出……”

    不耐烦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看清来的人后,盛拓绷着一张脸,没有了往常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。

    到底声音不自觉温柔了几分,原本的不耐烦尽数压了下去,只是说话方式不太好听。

    “你来干什么?不去找你的小情郎,祝贺他夺得比赛胜利,来这可怜我一个失败者?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我的小情郎。”苏宁商觉得他莫名其妙,“你也不是失败者,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泳比赛而已,输赢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诚然她和洛桑文相过亲,可她不喜欢洛桑文,洛桑文对她也没意思,算什么小情郎?

    一切都是长辈们自作主张,根本是没影的事情。

    盛拓眉尾微挑,面上仍然摆着一副臭脸,得理不饶人,“嘴上说着不是,心里想什么谁知道。”

    苏宁商不是来找他吵架的,直接忽略锋芒毕露的问题,免得又惹双方都不高兴。

    到时候想哄他,只会更难。

    她将托盘里的酸奶碗递到他手边,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,“你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