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亲近是应该的,可莫名其妙心里有点不舒服。

    不是哥哥对妹妹有占有欲的不舒服,而是男人对女人爱恋的不舒服。

    洛桑文忍不住回想起那日他去沈家作客,临走时看见二楼阳台上的那一幕,总觉得不对劲,仿佛有什么东西,深深刻印在他心中。

    “擦好了。”盛拓出声。

    苏宁商看了一眼,发现一会儿功夫,他小半支药膏都抹在手腕上,厚厚一层。

    不等她说话,一瘸一拐的钟景元蹦跶到他们面前,“阿拓,你好歹关心一下我的死活啊!就这么水灵灵一走了之?哪有你这么绝情的肇事者。”

    嘶哑咧嘴的他额角冒出冷汗,苏宁商关心道:“景元哥,你脚没事吧?要不要替你喊个医生瞧一眼?”

    钟景元死要面子活受罪,摆摆手硬撑,“我能有什么事,就是有点痛,不过好多了,休息一会儿就行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盛拓塞给他半管药膏,“拿着用吧。”

    钟景元下意识伸手接,刚想道谢,就看见药膏的名字,这跟脚伤有半毛钱关系?

    “阿拓,你好歹看清楚给我吧,乱给我用药,是真不怕我死在游轮上,而且只有一半,你要不要这么抠门?”

    盛拓轻哼一声,语气冷淡,“放心,用了你也死不了,因为你该看的是眼睛,和你的脚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一头雾水的钟景元根本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,最近他说话总是稀奇古怪,让人听不懂。

    要不是他这目中无人的臭脾气和从前如出一辙,他肯定以为外星人把盛拓掉包了。

    不过他也懒得琢磨,没功夫和盛拓在这瞎掰扯,此行目的是来找苏宁商。

    “阿宝,你跟我走一趟,找你有点事。”

    苏宁商很少见他这么严肃的神情,稍微犹豫点了点头,起身搀扶钟景元去二楼。

    等人走出一段距离,盛拓翘着二郎腿,姿态优雅矜贵,稳固泰山不动弹。

    边上的洛桑文没话可以和他讲,起身刚想越过他离开,就听见他轻飘飘的声音传来,带着警告意味。

    “洛桑文,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,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洛桑文脚步倏地顿住,背对着他语气坚定,“盛拓哥,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