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拓一屁股坐到她边上位置,神色寡淡,“死不了。”
说着,他黑眸注意到她红一圈的腕骨。
她的皮肤本就白,那抹红格外刺眼。
“谁弄得?”他的声音含着冰渣子,随即如利刃一样直视洛桑文,“是你?”
小白脸敢对她动粗,他今天就把他踹进海里喂鲨鱼。
苏宁商觉得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人,下意识往前倾,用身体挡住,隔绝他锋利的目光和洛桑文接触。
“不是洛桑文,是我自己没注意弄红的。”
她已经教训回来,如果盛拓知道是虞欣弄得,指不定又像上回一样报复来,现在漂在大海上面,谁知道他会不会要她的命。
搞出人命,不值得,盛拓的命比虞欣有价值多了。
“真的?”盛拓凤眸危险眯起,表情并不是特别相信。
苏宁商怕他看出破绽,坚定点头,连眼神都没敢挪动半分,生怕他看出端倪。
她说的肯定,盛拓也只能选择相信,目光重新落回她手腕,伸手拿过她掌心那只药膏,语气十分嫌弃,动作却实诚,“我给你擦,毛手毛脚的。”
说着,他挤出好几厘米膏体,小心翼翼抹在她皮肤上面。
典型的口嫌体正直。
男人低着头,看着十分虔诚,尤其是桀骜散漫的眉眼藏着认真,格外有魅力。
苏宁商看着这一幕,没说话。
好半晌,她扭头略带歉意看向洛桑文,“不好意思,拓哥哥只是着急,没有说一定是你的意思,你别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“他不是有意冤枉你的。”
盛拓脸色依然很臭,却不吭声。
在外头要给老婆面子。
但他没有冤枉小白脸,一看就对他老婆图谋不轨,不怀好意。
洛桑文神色稍微愣怔,苦笑一声,“我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,你不用和我道歉。”
该道歉的人不是她,而是盛拓。
可她自然而然代替盛拓道歉,显得他们是真正一家人,而他从始至终都是外人,融入不进。
面对盛拓擦药的动作,她丝毫没有抵触之色。
明知道他们是兄妹,盛拓养了她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