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宁商路过盛拓身旁时,金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边上,像是护花使者一样,根本不理会盛拓这位名义上的爸爸。

    钟景元见到这一幕,不厚道地笑出声,拍了拍盛拓肩膀,“想不到啊!你也有被金子冷落的一天,金子眼里只有阿宝,哪里还有你这位爸爸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唉!现在你和我是一个地位。”

    以前盛拓把金子从京市带回杭城时,钟景元可稀罕通人性的金子,十分眼热,恨不得从他手里买下金子带回家养。

    盛拓没同意,顺便踹了他一脚。

    不甘心的钟景元见他行不通,就使用损招,每天无所事事的他必定会去一趟古亭居,用玩具、零食诱惑金子,想要让它心甘情愿被拐。

    那几个月钟景元使出浑身解数,自以为成为金子最爱的人,以此和盛拓谈判。

    岂料,在谈判桌上,金子毫不犹豫走向盛拓,不论钟景元如何诱惑,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,走得干脆利落,背影十分无情。

    至此,钟景元伤了心。

    现在见盛拓被抛之脑后,恨不得笑回本。

    已经哄好新女友的宋西封听见这话,戏谑道:“阿景你还挺得意,五十步笑百步。”

    “我乐意。”钟景元牛气哄哄,说着冲前方的金子喊道:“金子,来我这边,叔叔给你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听见动静的金子扭头看了一眼,都没权衡利弊,直接背过身,继续贴着苏宁商。

    钟景元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尴尬挠挠寸头,“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,有个性。”

    跟它主人一个性格。

    盛拓不咸不淡睨他一眼,单手插兜,走得潇洒。

    好半晌,钟景元反应过来,拍了一下后脑勺,“阿拓刚才的眼神是不是在嘲笑我?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,没必要说出来。”宋西封看他可怜,忍着笑道。

    说完,同样头也不回离开,独留钟景元一人在原地跳脚。

    不多时,庞大的游轮在船长命令下远离岸边,朝公海方向行驶而去。

    船体破开深蓝色平静海面,划出一道由窄变宽的痕迹线,翻滚的白色浪花被抛在游轮后方,渐渐闭合。

    钟景元吹着海风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