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她过敏住院,连续喝了一周不重样的汤汤水水,来自一圈人投喂,导致她现在一听到汤这个字都害怕。

    沈靳臣看出她眼底的抗拒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两人刚踏进餐厅,就看见除沈洲和许知秋之外,餐桌上多出一个人。

    盛拓优雅的坐着,戴着一次性手套,慢条斯理剥虾,像是在打发时间,一点不着急。

    许知秋盯了他大半天,忍不住出声,“阿拓,要不让佣人给你剥吧?你这速度要剥到猴年马月去?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他抽什么疯,偏要自己剥一大盘虾,不借他人之手。

    从上桌到现在,一口饭都没吃,反倒是一直在剥虾壳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喜欢自己动手。”盛拓剥的专注,头也不抬道。

    苏宁商和沈靳臣见状对视一眼,也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一齐落座。

    屁股都没坐稳,苏宁商手边多出一碟白里泛红的虾肉,外壳剥的干干净净,不留一丝残渣。

    “吃吧。”盛拓淡定收回推盘子的手掌,仿佛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    其余三人见状饭也不吃了,皆是一脸惊讶的盯着他们两个,目光来回打转。

    一晚上功夫,时间倒退回五年前了?

    换做以前他们肯定见怪不怪,毕竟剥虾是常规操作,可现在由不得他们控制表情。

    饶是永远一副淡然表情的沈靳臣面色都变了变。

   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
    五年前的事情翻篇了?

    苏宁商心里泛起一丝波澜,顶着三个人好奇的目光,若无其事拿起筷子夹了一颗送进嘴,连醋都忘记蘸。

    嘴里的虾肉她描述不太出来具体味道,莫名很甜。

    看来凌晨敞开聊了一次,关系亲近不少,不再敌视她了。

    这算是原谅她的表现吧?

    凌晨的车里,她说完哄他到不生气为止,他只是淡淡回了一句,“看你表现”。

    模棱两可的回答苏宁商其实并不满意,可又不能强迫他原谅,至少有进步。

    这顿饭苏宁商和盛拓吃的算开心,其余三人怀揣心事没怎么吃,全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
    直到午餐快结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