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给你放进车里。”苏宁商无奈道。

    手刚触碰到门把,耳边传来他欠扁的声音,“待会儿我冷了怎么办?你替我回来拿?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苏宁商脑海里有个荒唐的念头一闪而过,她没有执着开车门,偏头看向他。

    两人目光交错。

    空气停顿了几秒,她试探性地询问:“我有点冷,能穿吗?”

    师姐说得有道理,她不能因为几次失败就退缩,不试试死缠烂打,怎么知道他不会回心转意。

    原本面色淡定的盛拓垂在一边的手掌虚握成拳,轻咳一声,面色多少有点不自然,“随你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背过身,看似盯着城堡观赏,实则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外套本来就想给老婆穿,以为要费点心思哄骗,想不到她自己提了。

    是不是想回心转意了?

    趁着盛拓心里小人跳舞的工夫,苏宁商将皮衣套在身上。

    男人的衣服质量做工毋庸置疑上乘,就是码数与她而言有点大,衣服下摆直接盖住屁股,松松垮垮,像是偷穿大人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拓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盛拓应得很快。

    苏宁商走到他跟前,将两只过长的袖子甩到半空,袖口直接盖住她那双瓷白细腻的手掌,晃荡在空中。

    “你帮我把袖子卷一下,这样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她一个人也能卷,但能促进感情何乐而不为。

    说实话,这几周盛拓对她的态度越来越软和,现在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盛拓垂眸,黑漆漆的瞳孔闪过一道暗芒,快到无人发现。

    他二话不说抬手,面无表情地替她把两只袖口卷到合适的位置。

    动作格外慢且仔细。

    这种举动无可避免有肢体接触。

    苏宁商觉得他过于精益求精,两只袖口卷了好几分钟,觉得不规整还重新卷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患上强迫症的?

    等袖口终于卷好,盛拓满意地盯着他自己的杰作,唇角轻勾,“先玩什么项目?”

    “过山车。”苏宁商望向黑夜里盘旋空中的轨道,光是看着就惊险。

    心情不好就想玩点刺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