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张破嘴迟早把你自己毒哑,说话也太不中听了,也就我脾气好,能忍受你二十几年,换做其他人,早就拳头伺候你了。”
“还有啊!就你现在这都不放在眼里的性格,这辈子都可能找不到老婆,小心打一辈子光棍。”
盛拓面色无常,他不找老婆,只要苏宁商。
可能是钟景元身上的怨念太重,他大发善心停下跑步机,慢条斯理走下来,拿起另一块毛巾,边擦汗边陈述事实,“你打不过我。”
以前钟景元是运动员时,他们俩打架说不定胜负难分,可现在实力悬殊,一眼就瞧得出。
“你埋汰谁呢?”钟景元自信露出他胳膊的肱二头肌,重重的拍了拍,“我当年可是横扫千军的人物。”
盛拓轻飘飘扫了一眼,难得有良心,没打击他的自信心,他现在也就剩这点中看不中用的肌肉了。
整日不是玩乐,就是睡觉,身体差不多被掏空,没发福算他自身底子条件好。
“你身体都虚了,该练练。”他淡淡道。
他找钟景元锻炼不是没原因,四个人里面就他最懒,要是不趁早锻炼,以后什么病都找上门。
钟景元闻言先是一愣,随即无所谓耸肩,“能不虚吗?你以为我们俩是青葱少年啊?拜托,我们已经是大龄剩男好吗?动一下,要半条老命,骨头全散架。”
想当年他在运动方面也是响当当的名人,不知道是不是年轻时太勤奋,现在骨子里惰性极强,变成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。
“那是你自己,别带上我。”盛拓拧开矿泉水,仰头灌了好几口,水流太急,从唇角溢出一滴,顺着冷硬的下颌线滑落至上下滚动的喉结。
他是不会承认老了。
“嘿,你还不承认,你这年纪都快奔三了,还不老?你以为你是精力旺盛的大小伙子吗?”钟景元一脸无语。
这货最近勤于锻炼,不会是怕衰老吧?
盛拓心沉到谷底。
“你是受什么刺激了?”钟景元终于反应过来他的不对劲,想了又想,难得脑子在线,小心翼翼询问:“不会是前几天见到阿宝的相亲对象,开始自卑了吧?人家是年轻,毕竟比我们小四五岁,可也不至于让你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