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宁商撇过头,避开他灼热目光,嘴硬道:“我只是发错消息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她想复合,盛拓可未必肯,何必讲出来自取其辱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盛拓眸光微沉,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,笑意却不及眼底。

    这不是他想听的答案。

    他这五年拉黑她不下上千次,每回熬不过两分钟,又找各种奇奇怪怪的借口,把她的微信从黑名单中放出,跟自虐一样。

    有时候他借着酒精,真想耍一回酒疯,直接给她打视频电话,面对面看那张日思夜想的脸,指尖常常停留在拨号键上,可临了终究因为那句“玩腻了”退缩。

    他经常想她怎么能那么狠心,分手了真的就一点不联系,在她心里,他盛拓到底算什么。

    苏宁商见他不打算深究,狠狠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只要回想起那夜喝酒,鼓起勇气给他发消息,却得到三四个红色感叹号,就钻心疼。

    不过也是她活该,谁让她先抛弃了他。

    盛拓拉黑她,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空气凝滞半晌,厨房有种莫名其妙的因子在窜动。

    两人静静对视,彼此的影子倒映在对方黑漆漆的眼底。

    在客厅等得不耐烦的金子假装忘记盛拓的警告,悄咪咪朝厨房靠近,即便它脚步再轻,鬼鬼祟祟的身形还是被苏宁商捕捉到。

    她望向金子,拿它做借口,“金子等着急了,你让开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不让吗?”盛拓垂眸,视线落在她手背。

    苏宁商闻言视线下移,她的手还紧紧拽着他的小臂。

    蓦地,她像触碰到烫手山芋,双掌立马弹跳似的缩走,尴尬的往后背藏。

    “现在可以了。”说着,她软滑双颊好不容易褪下的血液重新涌上来。

    盛拓盯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,性感喉结轻滚,低沉笑声从喉管溢出,响彻安静的别墅。

    蹲在地上眼巴巴求抱的金子满脸疑惑,仿佛用它容量小小的脑袋思考爸爸为什么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让,我就得让,那我多没面子,嗯?”盛拓眼神都懒的分给金子,对着苏宁商语调顽劣,明里暗里调戏小姑娘。

    话音落下,原本松松垮垮的胳膊往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