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拓倒是悠闲自在,自顾自招来服务生,又添了两个菜。

    这做法似曾相识。

    苏宁商见状眼皮一跳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不欢迎我?”盛拓漫不经心挑眉,勾着一抹似笑非笑,笑意不及眼底,“还是怕我碍你的好事?”

    苏宁商听出他阴阳怪气的语气,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这人多少有点毛病。

    见她不作答,盛拓也不在意,自顾自答道:“这不是听我奶奶说你来相亲,所以替你把把关,免得被什么居心叵测的小白脸骗走。”

    “到时候她老人家哭都没地方哭去,你要是被人骗财骗色,她恐怕会弄死我,觉得我监管不利。”

    某位居心叵测的小白脸洛桑文心虚摸了摸鼻子。

    这指桑卖槐太明显,可他不能反驳,谁让盛拓地位高。

    他知道盛拓和苏宁商两人关系好,已经到达家人程度,七年前他亲眼目睹过一次。

    那时受了惊吓的苏宁商惊恐万分,十分抗拒他的触碰,无奈他只能求助班主任,喊来苏宁商的家长。

    可他们也碰不了她,她死命往角落里缩,谁接近就用一种警惕且仇视的目光死死盯着,将下嘴唇咬出血。

    最后是风尘仆仆的盛拓红着眼抱住她,她才没再抗拒,缩在他怀中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那一幕他至今忘不了,在苏宁商心中,盛拓地位堪比再生父母,指不定她未来老公都比不了。

    虽然也有他们关系不和的消息传入耳朵,可看这情形,传闻不可全信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真是来替我把关?”苏宁商捏着筷子的手一紧,神色不明。

    盛拓没回答她的问题,视线落在对面一直没吭声的洛桑文身上,用一种极为挑剔的眼神上下扫视,打量他。

    一秒钟找出无数缺点。

    “长得太白净,五官一般,还没我好看,穿的全身白,白衣白鞋白裤子,一看就有重度洁癖,不是过日子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腿没我长,身高不行,看着弱不禁风,手不提,肩不能扛,没我有力量,抱都抱不动你。”

    淡淡评价完,他朝向苏宁商作总结,语气嫌弃,“好歹你这几年也在帅哥堆里长大,怎么相这种不入流的货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