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他不肯,我们几个哥哥联合起来,把他绑到你面前。”

    苏宁商眼皮微垂,卷翘浓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轻轻浮动,遮住眼底异样的神情。

    这段日子她有躲盛拓的嫌疑,可她倒也不算说谎,的确忙的脚不沾地。

    盛世项目委托律所迟迟没收到结果,大概率是黄了,但她不后悔。

    努力过没结果是不甘心,可这没用,摆平心态寻求新的商机,才是重中之重。

    足足一周她一直在联系其他公司的委托案,几乎都日夜在外奔波,的确没工夫和闲情逸致出去玩。

    见她不吭声,宋西封叹口气,桃花眼轻眨,“不是哥哥们逼你,你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他吧?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。”

    两人重合的圈子注定关系剪不断理还乱。

    苏宁商神色不明,红唇微动,“我和他之间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,反正都是一些陈年旧事,你们就别跟着担心了,这回你们找我不只是为他求情吧?还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行吧,暂且信你一回,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,你次次不来聚会,那我只能亲自上门堵人,坐你这一个多小时了,屁股都快坐出痔疮。”钟景元一脸愁容,假装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“万一哪一日去医院给屁股动手术,我还要不要脸?”

    他逗笑的方式格外独特,却很合苏宁商胃口,被他三言两语弄得脸上多出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。

    她怕伤及他自尊,愣是憋着,安慰道:“不会的,才一个小时而已,不至于这么脆弱。”

    一个小时前她接到蔡圆圆的消息,说他们两人来了,知道她不在家公司,愣是不肯走,铁了心要等她回来。

    没办法她只能结束行程,紧赶慢赶回公司。

    可两位一向不等人的大少爷坐一个多小时冷板凳,着实委屈了。

    自她进门笑容就勉强,现在总算露出一丝真实的情绪,钟景元算是松口气,也不枉费他煞费苦心。

    “言归正传,我这回还真不是为阿拓求情来的,我是来请你参加我二十九岁生日宴,不然只发消息给你,你说不定又没下文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尊佛叫不动,那我亲自来请,你总要卖我几分面子吧,你都好几年没参加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