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她没给他好脸色,现在公众场合摆明要她迫于无奈先低头服软。
喉间那声“盛总您好”愣是说不出口。
盛拓保持原有姿势,一言不发,目光紧锁在她身上,笑而不语。
凝滞的氛围让周遭人意识到不对劲,气氛只用能诡异形容。
李总监轻咳一声,眼皮都快抽搐,苏宁商还是没有动静。
这活祖宗在干什么?
如果盛总发脾气,他们整个法务部都没好果子吃,简直要被她害死了。
折返回来的蒋承信见此情形摸不着头脑,悄无声息凑近,不等他询问其他人,就听见盛拓寡淡的声音,“脾气真是大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寂静,以为盛拓要发怒,皆是担忧看向苏宁商,希望她服个软,道个歉。
蒋承信不明白前因后果,也感知到气氛僵硬,一脸看好戏的表情,对着苏宁商不屑一笑。
脾气可不是一般大,这回是踢到铁板了,不用他出手就解决一个麻烦。
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,事业成不了气候。
苏宁商不管在场众人心理活动,见他主动开口,心里原有那点气烟消云散。
从前他好哄,她何尝不是。
更何况她的脾气都是他一点点宠出来的。
原本想恭敬喊一声,在瞥见蒋承信看好戏的眼神,心思转了个弯,突然改变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