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或许她真正的快乐,只有盛拓能给予。
他是真的想让两人和好如初。
沈靳臣收回发散的思绪,挑眉问道:“你怎么让阿宝去遛狗?不是不愿意她和金子玩吗?”
刚才他去别墅接人,张妈告诉他盛拓让苏宁商去遛狗,可早晨又不愿意他们多接触,十分矛盾,想让他从中调和。
盛拓神色轻懒,修长指节漫不经心的敲着玉石桌面,指腹触及冰凉,“我当了一夜拐杖,难道不能讨点利息?商人不做赔本买卖。”
沈靳臣没拆穿他拙劣的谎言,幽幽道:“这可不像你的性格。”
“我什么性格?”盛拓敲桌面的手指轻顿,随即恢复正常频率,只是心乱了,“别以为你很了解我。”
沈靳臣假装没看见他的小动作,“你不是一向嫉恶如仇?和阿宝闹不愉快,五年都没低头,如今怎么愿意让她在你身边晃悠?”
“当初你面对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尚且不手软,直接把人赶去京市六七年,至今没你的允许回不来杭城,对于没有血缘的阿宝,你到是心慈手软。”
盛拓的家庭情况不比沈家简单,当年他才五岁,妈妈因车祸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