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能不给他大哥面子,只能忍着直到散场。
应如愿留他今晚在老宅住,他拒了,让司机送他回太平山顶。
车子经过维港时,他淡淡说:“停车。”
司机靠边停下。
这个时间已经接近零点,但江边人还是很多。
吹着咸湿的海风,沈舒白突然就觉得不甘心。
不管谢枝韫对顾岘亭是怎样的想法,她都是他的妻子,自己回了港城,留他们在京城,不是成全他们吗?
他凭什么成全他们?
沈舒白拿出手机订了票,然后转身上车:“送我去机场。”
……
谢枝韫睡到一半,被喉咙的瘙痒闹醒了。
她一边咳嗽一边掀开被子起身喝水,她的病还没好全,现在还是会咳嗽。
保温壶里的水已经没了,她只能拿起手机开了手电筒,走出房间去倒水。
一出来,就跟那个站在门口的男人四目相对。
自从沪城分开后,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,两人一句话都没说过。
“咳咳咳。”
谢枝韫又咳了起来,别开目光不理他,走向饮水机倒了半杯水喝着,喉咙这才舒服些。
“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,原来是太子爷啊。太子爷这么一声不吭地过来,是想突袭抓奸吗?那还真被你抓到了,奸夫就在我的卧室里。”
她说赌气的话,而沈舒白真就越过她进了主卧,像是去确认里面是不是真有人。
谢枝韫气得要死,也跟进了卧室:“抓到了吗?没有吗?他跳窗跑了,不信你从窗户翻出去没准还能追到!”
沈舒白转身盯着她。
房间没有开灯,唯一的光亮是谢枝韫手机电筒的灯,他在黑暗中眼神幽幽的,散着些寒气。
谢枝韫突然就有些难受,觉得他们这一架吵得莫名其妙。
她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,也以为沈舒白不会让她受这种气,为什么呢,大概是因为他一直都很让着她,这次却突然跟她较起劲。
她也不想跟他说话了,走到床边,掀开被子躺下,没过一会儿,房间的门被关上了。
谢枝韫在黑暗中睁开眼,瘙痒的喉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