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舒白的脚步未停,头也不回:“拦住这位小殿下。”
保镖迅速上前,挡住了金毛小狗,金毛小狗只能扯着嗓子喊:“flora!你别怕!我会救你的!”
沈舒白冷笑一声,脚步迈得更快,直接进了会所,沿着会所的圆形宫廷楼梯大步上二楼。
谢枝韫被他颠得都要吐出来了!
她想捶打他的后背,但又想起好像听人说过,后背是脊柱,不能随便敲打,她只能改道去掐他的腰:“沈舒白!你混蛋!”
沈舒白推开一间房的门,扛着她进去,直接丢在宫廷风的大床上。
谢枝韫马上就想爬起来,但男人也单膝跪在床垫上,按着她的肩膀,将她压回去,低沉道:“才来伦敦几天,顾岘亭阴魂不散就算了,年纪那么小的,你也看得上?”
谢枝韫又气又急:“年纪小怎么了?人家年轻!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?男人过了25岁就在走下坡路,他才19,正是最合适的时候!”
沈舒白的眼睛一眯:“下坡路?你是说我?”
他冷冷一笑,抬手松了松领带,“试一下。”
!谢枝韫立马动手去推他:“谁要跟你试!放开!你放开我——”
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,唇就被他攫住了。
沈舒白吻上她的唇时略微停顿了一秒,似乎在感受这个久别重逢的滋味。
他们确实已经很多天没有吻过了。
但很快他的吻就变得狼吞虎咽,凶狠恶劣,掠夺走她口腔中所有的呼吸,又抬高她的下颌,迫使她迎合他的侵±佔。
他吻得太深,深到令谢枝韫有些难受,她眉头紧皱,忍不住挣扎着从他唇下躲开,沈舒白也不穷追猛打,这个不能亲,他就去亲别处。
他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。
谢枝韫穿的是吊带裙,方便他为非作歹,他手指勾住吊带往肩头一扯。
“……”谢枝韫被他的急迫弄得无所适从,想推开他,他跟一座山似的,想抬脚踹他,又怕反而方便了他。
她七荤八素,灵魂升天,一边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,怎么这么受不了他的撩撥,一边又生气这个男人话都没说清楚,动什么手脚?
谢枝韫双手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