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枝韫:“……”
她之前跟顾岘亭说的那个比喻真是生动形象——她是彼得·菲利普斯的“舔狗”,而彼得·菲利普斯是沈舒白的“舔狗”。
被“舔”的有恃无恐,“舔”人的生来卑微。
沈舒白看了眼旁边那个一脸无语的女人,道:“那就明天中午吧,我跟我太太请您吃饭。”
彼得·菲利普斯的表情微微一僵,到底不敢说什么,只能满脸笑容地点头:“荣幸至极。”
沈舒白点头,说了一句“明天见”,意思就是现在不想跟他聊了。
彼得·菲利普斯非常识趣,笑容可掬地离开了。
谢枝韫将喝完的果汁杯放下,慢悠悠道:“有权有势就是好啊,今晚要不是应总在这里,我别说是请彼得先生吃饭了,能不能跟他对上话都不一定。”
沈舒白说:“不会的。”
谢枝韫:“什么不会的?”
“你是谢枝韫,你想做的事情一定有办法做到,就是没有我帮忙,你也可以达成目的,我只是锦上添花而已。”
这句话说得谢枝韫心头一动,傲娇地哼了一声:“几天不见,应总这么会说话了?”
沈舒白目光深幽,没有任何铺垫,单刀直入直接问:“所以,你为什么不告而别?我找了你很久,枝枝。”
谢枝韫垂了垂眼,很淡地一笑:“也没什么,就是觉得,需要认真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。”
“你考虑的结果是什么?”
谢枝韫看他:“你确定现在就想听到答案?”
沈舒白矜贵雅致的容貌,在满院的花圃里显得更加出尘绝艳:“听听看。”
谢枝韫便是非常直白:“我们还是离了吧。”
沈舒白听完,没说话,也没表情,就只是看着她,目光平静。
谢枝韫还以为他会生气,竟然这么淡定?
沈舒白环顾这个花园宴会,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道:“你知道这个会所是什么地方吗?”
“伦敦顶级会所。”问这个干什么?
沈舒白说:“对,伦敦安保最好、隐私性最强、当然背景也不容小觑的私人会所,简而言之就是,哪怕我把你囚禁在这个会所里,让你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