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面对三个亿的判罚,这次证据确凿,你脱不了罪,三个亿可是大数字,判你十年,绰绰有余。”
谢竹语喉间发出浑浊的“呜呜”声,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但猜也猜得到她肯定骂得很脏,手指更是狰狞地朝她伸来。
谢枝韫轻描淡写地往旁边一躲,没让她碰到自己。
医护人员接到仪器的警报声赶过来,谢枝韫道:“我不信我妈妈的死跟你没有关系,我还会继续找证据,等我找到了,我让你在牢里待一辈子。”
谢竹语“呃——”了一声,手臂砸在被子上,人已经昏死过去。
医生们冲进房间,谢枝韫转身就走。
……
同一时,沈舒白大步走出港府大楼,单手将领结扯松,面色冷峻地走向自己的车。
助理快一步上前帮他打开车门,冷不丁看见里面已经坐一个人,先是一愣,然后飞快低头,恭敬地让开。
沈舒白垂下眼,灯光随着他的目光一起跃进车内。
简单的汽车后座,都被薄董事长的气场衬成他那张掌管荣升集团三十多年的宝座。
沈舒白微微一顿,然后坐了进去。
“有事跟你说,回老宅吧。”
沈舒白道:“爸,有事就在车上说,我两个小时后的飞机回京城。”
“回?”注意到他的用词,薄聿珩皱眉看他,“你把京城当成你的家?”
沈舒白面不改色地说:“妈回京城娘家的时候,您就说您的家就在京城;妈去苏黎世探望母校和恩师的时候,您就说您的家就在苏黎世。我跟您是一样的。”
谢枝韫在京城,他的家就在京城。
薄董事长不屑:“我跟你妈是明媒正娶的夫妻,你跟那位谢小姐,她承认你是她的丈夫了吗?不是还没有追到?”
沈舒白:“……”
薄董事长就是薄董事长,控制得住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,也能用一句话就让亲儿子哑口无言。
薄聿珩直接对司机说:“回老宅。我请了总工程师到家里吃饭,我们聊聊磁悬浮项目。”
沈舒白薄唇抿起极淡的弧度,知道这件事无论对荣升集团还是薄家都非常重要,只得按捺下反对的意见,拿出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