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往里面走。
刚走进去,谢枝韫就闻到一股又清又浓的茶香。
太子爷又在泡茶?
上次在杭城见面,他也是在茶室泡茶,他喜欢喝茶?
沈舒白看到她自备蒙眼布,勾了勾唇,嗓音比平时低沉:“你还挺自觉,但你不怕,我再次强吻你吗?”
一见面就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,其实挺过分的,像在调戏人。
谢枝韫摸索到椅子,慢慢坐下,回道:“吻一下就是3的股份,价值过亿,这么看,我不亏。”
沈舒白顿了一下,然后脸色一黑:“难道谁给你钱都可以吻你?”
他这话说得挺冲。
这话要是换作她老公来说,那就是吃醋。
但要是这个毫无关系,而且还有前科的太子爷来说,就很像是在讽刺她能为了利益出卖自己。
这简直就是侮辱。
谢枝韫嘴角挂上虚情假意的笑:“太子爷,你是不是,有点儿给脸不要脸?”
此言一出,行雪立刻看向她!
空气都仿佛静了一霎。
室内有一扇缂丝屏风。
苏州最好的绣娘在上面绣了一副唐代仕女采花图,针脚细密,金线交织,堪称艺术品,而在那些美轮美奂的人物后面,隐约能看到,还有一个人坐在那儿。
那人听到谢枝韫这胆大包天的话,弯弯的眉毛也是微微上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