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的佣人想保护自家小姐,然而行雪一句“这是应先生的意思”,就让那些佣人不敢再动。
陆颖既委屈,又愤恨,还很不可置信。
慌乱中,她抓住大门的铁栏杆,泣不成声地大叫:“我只是教训了一个贱人而已!佑哥哥怎么可以对我!我跟他是青梅竹马,我跟他还有婚约,他不能这么对我!”
行雪走到她面前,淡淡道:“陆小姐,您以为,您教训的人是谁?”
陆颖咬牙:“不就是一个勾勾手指就贴上来的贱货!”
难道不是?
他们在“粲”初遇,第二天那个女人就坐在佑哥哥的腿上,这种女人就是谁有钱跟谁睡,臭婊子!
行雪看她这副样子,眼底划过一抹厌恶。
她弯下腰,轻轻告诉她:“那个女人,是少爷,已经办过婚礼,名正言顺的——妻子。”
陆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。
行雪直起腰,职业微笑,对手下挥手,手下抓起呆若木鸡的陆颖,将她往车上塞。
陆颖猛地回过神,绝对不相信!
她尖叫: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
行雪没跟她废话,车门关上,直接把人抓回内地,交给警方。
陆家父母接到佣人的电话赶回家才知道出了大事。
然而这个案子,有沈舒白在上头压着,哪怕陆家父母想给女儿找门路,没有沈舒白同意,人也只能在看守所里关着。
陆家父母别无他法,只能去求沈舒白。
然而沈舒白一不回微信,二不接电话,他若不想让人知道他在哪里,那么谁都找不到他。
陆家父母在杭城转了好几天,愣是见不到他的面儿,最后只能跑回港城,跪在沈舒白的母亲面前。
而完全不知道,沈舒白为了给她报这个仇,连两家长辈的交情都不顾的谢枝韫,住了四天医院后,终于恢复了元气。
她靠坐在床头,姿态十分大胆:“小白啊,给我切个橙子。”
沈舒白抬眸,挑眉:“叫谁小白?”
谢枝韫笑吟吟:“这是我给你起的爱称呀~”
沈舒白懒得跟她计较。
他抽了一张湿纸巾,将水果刀擦了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