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下午在西湖玩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酒店。
小斓意犹未尽,洗完澡突然饿了,馋美食街的一家烧烤,非要去买。
谢枝韫走不动了,就没跟她一起去,躺在沙发上敷面膜。
手机响起,谢枝韫拿起来看,是沈舒白。
她故意不接,直到铃声耗尽。
沈舒白似乎知道她在赌气,又打来第二个。
这次谢枝韫才勉勉强强接起来:“哪位啊。”
“沈舒白。”
谢枝韫呵呵:“沈舒白是谁啊?不认识,没听说,你哪位?”
沈舒白刚跟zeiten的苏总吃完饭。
走出餐厅,接他的车停在台阶下。
他没有上车,沿着街道漫步:“你说‘我们就这样了’是什么意思?”
谢枝韫:“字面意思,你不是要把我推给池晟吗?一女不侍二夫,既然我都是池晟的人了,那跟你当然就到此为止呀,这句话很难理解吗?”
沈舒白松了松领带,眼睛在深浓的夜色里,显得格外深邃:“谢枝韫,你是不是不气我就不舒服?”
谢枝韫撕掉面膜,坐了起来:“恶人先告状,到底是谁先气人啊?”
她还莫名其妙呢。
她百忙之中抽空给他打电话是为了调情,结果他嘴巴跟抹了毒似的,毫无逻辑地让她去嫁给池晟……等一下。
谢枝韫突然想到,狗男人突然发癫,该不会是又怀念起他“前妻”的好,打着“她换夫,他换妻”的主意,所以才说什么拨乱反正吧?
谢枝韫气得笑出了声,同时心口还生出一种陌生的刺疼感。
像针尖扎在指腹上,说疼,又不至于很疼,可就是难以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