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颖三观碎了一地,再也绷不住了,大哭跑掉:“我现在就去告诉应伯母你欺负我!”
沈舒白活了二十八年,从没被人这样当面骂过,气极反笑:“你……”
万万没想到,下一秒,谢枝韫就一个巴掌就甩到沈舒白脸上。
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响亮!
沈舒白的头都偏向了一边。
行雪错愕:“谢小姐!你放肆!”
谢枝韫即使看不见,准头也很好:“这一巴掌,是打你非礼我的。”
沈舒白舌尖舔了一下那边脸,目光沉郁。
“你不是已经报复过了?当面骂我不够爽?”
谢枝韫皮笑肉不笑:“那是我帮太子爷摆脱联姻的手段,你还得谢我呢。”
“你骂我,我还要谢你?”
“不然呢?”
好一个“不然呢”。
这个女人,永远要占上风。
谢枝韫推开他的胸膛。
骂他,只是一个小教训,可不是全部的赔偿。
被占便宜是既定的事实,与其哭哭啼啼或者愤怒撒泼,不如连本带利讨回来。
谢枝韫是个会做生意的。
“超导材料我们谢氏要,荣升那个磁悬浮列车的项目,我也要掺一脚。”
沈舒白看着她:“谢氏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。”
谢枝韫说:“磁悬浮列车不是给谢氏的,是给我自己,我个人出资入股,将来赚了钱,也是进我个人的口袋。”
沈舒白:“我要是不答应呢。”
谢枝韫温柔一笑,再次勾住他的脖子,将脸凑近他。
沈舒白闻到她脸上淡淡的脂粉香,很好闻,很勾人。
她的口红刚才被他亲花了,有些红色晕在唇角。
她看似暧昧,然而说出的话,却比刀还要锋利。
“那我就要报警,让法医提取我唇上关于太子爷的dna,告你猥亵,就算这种程度没办法让太子爷坐牢,但让你丢个大脸还是很可以的。”
她手指在他的下颌滑动,像调戏,又像嘲笑。
“那以后大家提起港城荣升的太子爷,脑海中联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‘强制猥亵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