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她走了一天了,全身零件都快罢|工了,好不容易找到个有人的地方,她居然喊我绕路?
“大姐,我是人,不是牲口!我也要休息啊,而且这么久了总要吃点东西吧?你肚子咕咕咕跟地震似的,以为我没听到啊?”
涂影脸颊绯红,急到:“我没有~”
朱搏顺着她说到:“好好好,你没有,我有行了吧?我现在饿的前心贴后背的,走不动了!你说怎么办吧?”
涂影担忧到:“可要是这么过去,肯定会被……”
朱搏打断她到:“谁让你这么过去的,肯定要捯饬捯饬啊!”
朱搏说完,把涂影放了下来,将涂影的面罩拿了过来,铺展开来,做成一个村姑的头巾,绑在了涂影的头上。
之后又在地上抠了些黑泥灰,先往自己脸上蹭,又往涂影绝美的脸颊上抹了些。
“你干嘛啊,你往我脸上蹭什么呢?”涂影用手小心地捂着自己的脸。
朱搏耐心地打量了一下,嘀咕到:
“不行,还是太漂亮了……来,你跟我学一句话,待会儿不管是谁问到你,你就回答这个,应该能过关!”
涂影好奇到:“什么话?”
朱搏回忆起周星驰《功夫》里的那个拿葱的山东大妈,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:
“俺是耕田爹!”
涂影没听过,但觉得这句话实在太土了,一时张不开口。
朱搏急到:“说呀!一说就能过关,说呀!”
涂影红着脸憋了半天,才细若蚊蝇般学到:“俺是……俺是耕田地!”
“不标准!不是‘地’,是‘爹’!的椰‘爹!俺是耕田爹!大声点儿!你现在是个耕田爹!耕田的都是扑上去说的!”
涂影放大音量:“俺是耕田爹!”
“对!再来一次!释放自我!”
“俺是耕田爹——!”
“对!!!记住这个感觉!待会儿遇到人把头埋低点儿,我们就扮演一对小夫妻,你摔断腿我从村子里带你出来医……”
涂影急了:“谁跟你是夫妻啊!这个不行!”
朱搏争辩到:“不是夫妻谁背着你到处跑啊?要不这么说别人能信吗?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