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撵走。”
姜野应下：“我知道。”
王荣枝打量着她，忽然问：“你长的随你妈吧？”
姜野摇头：“不知道，记事起，家里就只有我和我爹俩人。”
王荣枝笑笑。
安慰般拍拍她肩：“先干活吧。”
姜野整理书架的时候。
沈煜城又来了。
脸上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：“姜小姐家还挺热闹的，你说，我要是把这事告诉你们校长，姜小姐的工作还保的住吗？”
听出沈煜城的声音。
姜野头都没抬。
淡漠的道：“北墙屋檐下挂了一排冰凌坠，沈先生数多少根了吗？”
沈煜城被她问的懵了下。
下意识回：“数那东西干什么？”
姜野：“闲呗。”
沈煜城：“……”
姜野整理完书架。
回到工位上。
沈煜城跟过来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：“要不你求求我，我这人心软，说不定你求我，我就不去校长那告密了。”
姜野扯唇：“沈先生要去尽管去，别耽误我工作。”
说着拿出台账。
沈煜城凉凉的盯着她：“敢惹薇薇的人，我不会让她好过。”
姜野轻笑了下。
问他：“沈先生日子过的不轻松吧？”
沈煜城不屑：“日子轻不轻松，是你们这些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，才该考虑的事。”
姜野说：“是吗？”
她笑容里多了几分凌厉。
继续道：“好的感情，建立在条件对等的前提下。沈先生需要用这种手段讨好小陆总，足以见得两人关系不对等。”
反问他：“沈先生是在小陆总面前抬不起头，才来我们这些普通人身上，找优越感吧？”
沈煜城眼底闪过抹局促。
很快被狠戾代替。
咬着牙开口：“姜小姐，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姜野不以为意。
低下头，继续干自己的活儿。
沈煜城盯了她片刻。
扭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