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，你也明确拒绝了我，我就不能继续优待你了。”
目光往前挑了挑。
命令：“你现在是我徒弟，前边开车去。”
姜野坐进了驾驶座。
贺楼在副驾。
手往车门上一搭，目光望着前方空旷的道路。
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：“我没空三天两头往市里跑，以后你每周六日选一天去军区，我带你练车。不听话，一年后我不给你签字，你拿不到驾驶证。”
姜野错愕的看他。
他瞪回来：“看什么？老婆和徒弟，你还想一个待遇？”
姜野：“……”
好一个以退为进。
短短几句就扭转了局势。
把她想说的话，全部挡回来了不说，还把主动权抓到了他手里。
姜野刚才生出的愧疚荡然无存。
贺向警说他爹志在必得。
她现在有点信了。
姜野认命的开车，在心里合计能不能换个师父。
贺楼猜出她想法。
嗓音带笑：“你想都不用想，别说车管所的人不会给你办，我的差事也没人敢接。”
姜野：“……”
路上，贺楼问她：“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不怎么安全，你要不要搬学校里边住？学校有职工宿舍。”
姜野想着明年下半年可能就走了。
摇摇头说：“不用了。”
回到学校刚好赶上放学，贺楼跟着姜野在食堂吃饭。
他穿着军装。
身姿挺拔，又英武非凡。
坐那儿很显眼。
不时有人朝他这边看，嘀咕他和姜野的关系。
贺向警故意很大嗓门喊了声“爸”。
小方糖不满：“哥哥，你吓我一跳。”
俨然是一家子。
贺楼嘴角扬了扬。
给贺向警饭碗里夹了块肉。
姜野也给小方糖添菜，说：“吃饭的时候别说话。”
吃完饭离开，贺楼对姜野说：“今天已经周五了，这周就不用去了。下周开始，每周六过去，如果我没空，会提前给你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