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选择救方果。
尽管经历过一次。
姜野还是难免觉得讽刺。
语气平静的反问他：“方副连长觉得我们没事就不该追究，那我问你，如果我反应再慢点，我们被扣在了船底，能有几分逃生机会？如果我和小警不会游泳，我们仨又有多大几率活命？”
方国锋说：“没有如果。”
还说：“你不能拿假设，来定一个人的罪。”
姜野：“可不能因为我们没死，就忽略她犯过的罪。方副连长这样为她开脱，我只能认为方副连长是共犯了。”
方国锋：“你……”
林文静哭的更无辜：“警察同志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我儿子也落水了，差点儿淹死。我儿子可一点都不会游泳啊。”
了解完情况。
办案民警一脸为难。
方国锋逐渐没了耐心：“姜野，你能不能懂事点儿？你们都好好的在这儿，别给派出所的同志添麻烦了，行不行？”
姜野：“警察同志，他这是威胁。”
方国锋：“姜野，差不多行了，你别无理取闹。”
“我看无理取闹的是你！”
男人洪亮的嗓音在门外响起。
众人齐齐朝门口看去。
贺楼和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男人，一前一后走了进来。
“爸！”
贺向警又惊又喜，扑他面前，用力抱住了他。
“爸，你回来了！”
竟然哭了。
贺楼拍拍他背，嗓音温柔：“臭小子多大了，还哭鼻子，小心妹妹笑话你。”
少年呜咽着不肯抬头。
抱得更紧。
小方糖听到了，立刻把小脸埋进姜野怀里。
装作看不见。
两个办案民警，则是给后面的人敬了个礼：“季队。”
季开阳颔首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民警跟他汇报的功夫，贺楼担心的问姜野：“没伤着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