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佑一走,律图南立刻拉着虞宛央进了里屋。
顺手把门栓一插。
“大白天的锁什么门……”
虞宛央话还没说完,就见律图南弯腰拎起之前被丢在角落里,灰扑扑的行李包。
那包脏得像是刚从泥坑里捞出来。
虞宛央见状退后两步,嫌弃地直皱眉。
“你们俩去省城是当司机,还是捡垃圾去了?
这包怎么脏成这样。”
律图南不慌不忙地把包放在地上,笑得一脸得意:“媳妇儿这就不懂了吧?”
“这火车上人多手杂,我和穆佑轮流睡觉都防不住那些扒手。
所以啊,这包越脏越安全,都不用人看着,随便丢在哪里都没人惦记。”
虞大小姐将信将疑地看着他,只见律图南蹲下身,从包里掏出一个铁盒子。
他没急着给虞宛央,而是先拿帕子仔细把边边角角都抹干净。
律图南擦完铁盒,这才郑重其事地双手捧着递给虞宛央。
“弄得这么脏兮兮的,谁稀罕要啊。”
虞宛央嘴上嫌弃,手却很诚实地接了过来。
她掀开铁盒盖子,映入眼帘的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沓大团结,粗略估计得有上千块。
这应该是他这次在外面大半个月倒腾东西的成果。
还算不错。
这时候律图南伸手拨开最上面那层钞票,底下竟然还藏着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。
“这是玩套娃呢?”虞宛央挑眉看他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
“这是送给你的礼物,”律图南神秘一笑,轻轻打开木盒。
只见黑色丝绒衬布上,静静躺着一串莹润的珍珠手串。
每一颗珍珠都散发着柔和的珠光。
“这是……”虞宛央怔了一瞬,随即饶有兴致的拿起手链。
如果是普通珍珠,对于虞大小姐而言并不算什么稀罕物。
不过令她惊喜的是,这串珍珠手串竟然是南洋白珠,虽然没有达到顶级冷光澳白的程度,但品质还算不错。
整串珍珠大小相对均匀,每颗珍珠大小在15左右,还算有一些收藏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