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来。
所以知青们还以为这次律图南和虞宛央应该不会邀请他们。
可就在刚才有人去问了穆佑,穆佑说律图南请大家一起过去热闹热闹。
这对知青们来说当然是个好消息。
毕竟他们大多数虽然是城里的,但家里孩子多,能补贴他们的很少,只能靠他们自己上工做工分换粮食。
能吃饱就不错了,更别提吃肉。
不少人都快忘了肉的味道了。
“听说那两头猪肥得流油,杨婶正在晒谷场炸肉丸子呢!”
“律图南可真有福气,娶了个这么有钱的媳妇,以后可有的享福了。”
“可不是吗,都怪我爸妈当初怎么没想着给我也订一门娃娃亲啊,要是定了,说不定也有这么一个有钱的未婚妻找上门来养我。”
“……额,你是女的哎,就算要订也是未婚夫吧?”
“……”
突然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打断了众人的议论。
姜攸欢猛地摔下筷子,铁饭盒在石桌上蹦了两下,米汤溅得到处都是。
“吵死了!”她铁青着脸站起来,“不就是吃顿肉吗?有什么可稀罕的。”
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姜攸欢头也不回地冲进屋里,“砰”地甩上门。
“呸,装什么清高!”
一个女知青撇撇嘴,掏出手帕擦着溅到衣服上的汤。
“以前不是还说我们吃的是猪食吗?现在怎么也跟着吃了?”
“就是,她现在每个月要给老赵家二十块钱,自己连块肥皂都舍不得买,昨天还偷偷用我的呢。”
男知青们交换了个眼神,脸上都带着讥讽。
曾几何时,姜攸欢仗着家里寄钱,整天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。
现在可好,连最穷的知青都比她宽裕,至少人家能上工养活自己,姜攸欢却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抬,每天勉强能挣个一两工分。
屋里,姜攸欢趴在床上,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。
外面的笑声像针一样扎着她的耳朵,她死死咬着被角,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曾几何时,她也幻想过和律图南的婚礼,在京市最好的饭店,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