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宛央和律图南吃过早饭后，一起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。
阳光洒在田埂上，映出两道修长的身影。
虞宛央挽着律图南的胳膊，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，时不时侧头和他低声说笑。
律图南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，偶尔低头看她时，嘴角也会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。
然而，这一幕却落在了不远处姜攸欢的眼里。
她站在地里，手里握着一把锄头，目光死死地盯着田埂上的两人，眼中的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手指紧紧攥着锄头柄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
昨天晚上，她听到律图南的小房间那边有动静，原本以为是律图南和穆佑又悄悄离开大队了。
她正想跟上去，结果出来却看到律图南和虞宛央两个人，于是就偷偷跟在他们后面。
天太黑，距离又远，她并没有看清他们两个具体说了什么、做了什么，但姜攸欢却清楚地看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。
最后，律图南拉着虞宛央的手，把她送了回去。
那一幕像一根刺，狠狠地扎进了姜攸欢的心里。
她知道，自己不能再等了。
中午下工后，姜攸欢没有回知青点，而是径直去了牛棚的方向。
远远地，她就看见夏飞燕正和那些被下放的人一起抬农家肥。
短短几天时间，夏飞燕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。
衣服上沾满了泥土，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，脸色苍白，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绝望。
姜攸欢走到夏飞燕面前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：“飞燕，你还好吗？”
夏飞燕抬起头，看到是姜攸欢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你来干什么？看我笑话吗？”
姜攸欢摇了摇头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同情：“飞燕，你别误会，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“帮我？”夏飞燕冷笑一声。
她确实是蠢，但经过这几天的反复思索，也已经想明白了。
上次举报虞宛央的事情，自己分明是被姜攸欢给当枪使。
姜攸欢喜欢律图南是知青点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，她想赶走虞宛央不敢自己动手，所以才挑拨她去举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