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，这双眼睛该挺吓人。
看似小奶狗，实则小狼狗。
她喜欢！
两人对视片刻。
律图南缓缓开口，声音虽因虚弱而略显沙哑，但那股冷冽的气息丝毫不减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不记得我了，昨天我们在国营饭店见过，”虞宛央笑着提醒。
记忆回笼，律图南微微皱眉，目光依旧冷冽，但眼中的警惕稍稍减弱了几分。
他仔细打量着虞宛央，脑海中迅速回放着昨天的情景。
昨天他可是偷偷看了人家女同志好一会儿。
这时候他也注意到自己并不是在家，而是医院。
“我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当然是我送你来的，不然你现在还在地上躺着没人发现呢。”
虞宛央撑着脑袋，看向他：“律知青是不是该谢我救你一命？”
律图南微微一怔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他现在什么都没有，拿什么来谢呢？
片刻后，律图南低声说道：“多谢同志出手相助，这份恩情，我记下了。”
虞宛央眨了眨眼睛，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，歪着头说道：“光记下可不够呀，律知青，救命之恩，你打算怎么报答呢？”
律图南看着虞宛央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，心中有些无奈，却又不好敷衍。
思索片刻后说道：“同志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，只要我力所能及，定不会推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