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前，明明他比天哥矮了一截，可是二人此时的气场却截然不同。
李然面无表情，在天哥眼里都是一副凶神恶煞、青面獠牙。
“打不打？”
李然轻声问道。
天哥听到声音，连忙扔掉了手里的刀。
当啷一声，非常轻脆。
“那个——”
砰！
天哥刚想说啥，但是李然四十二码的大脚已经呼在了他的脸上，一脚给他踹飞出去好几米远。
他跪在地上，捂着已经血肉模糊的脸庞，痛苦的咳嗽着。
李然走了过去，蹲下。
他轻轻开口：
“今天的事情，谁的主意？”
……
天哥痛苦的蜷缩着身子，许久许久才抬起已经血肉模糊的脸庞。
“我……我的上级。”
李然听后微微皱眉，开口问道：
“你的上级？你在兄弟会是什么层级？”
天哥深吸一口气，忍着痛苦说道：
“兄弟会分为地上和地下两个部分，也就是俗称的白道和黑道。”
“地下如今有一个总把头，下有四个堂口，每个堂口都有一个堂主，堂主下还有数量不等的管事。”
“我是其中一个堂口风堂下属的管事。马二虎和我一样，也是风堂的。”
“今天的事，全是我们堂主的命令，和我无关。”
天哥一字一顿的说着。
因为痛苦，此刻脖颈处青筋鼓起。
这些话中，其实他撒了谎，今天的行动几乎是他一个人做的主。
他只不过是和堂主通了个气，对方并没有反对而已。
如今兄弟会内部已经有了共识，由以前和高天昊的井水不犯河水，变成如今可以对对方进行肆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