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根本没信是李家人打的他。

    温南州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该说的都说了,杨桂兰就没打扰小两口的夜间生活,回屋去睡觉了。

    她走后。

    沈穗插了门,抱着六沓钱,笑的眉眼弯弯:“一夜暴富不外如是。”

    她发现,自己跟婆婆比起来,就是个弟弟。

    之前骗了酒鬼爸四百块,还沾沾自喜了好久,没想到,婆婆一出手就是成千上万块。

    “收一收。”温南州托了托她的下巴:“口水都快掉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!”沈穗横了她一眼,这可是一万八,不是一百八,也不是一千八,一万八什么概念?

    “老头子是真有钱啊。”

    很难想象,温家就一个普通工人家庭,家底能这么厚实:“你说他哪来的呢?”

    以后还能不能有了?

    再有能藏到哪呢?

    温南州也不知道,原主就更不知道了,毕竟明面上,温家是个连五百块钱彩礼都要借一大半的,谁能想到,私底下会有这么多钱,但是:“老太太应该知道。”

    说到底,在这个家里,他和穗穗是后来者,比不上老太太真真切切的在这个家生活了二十多年。

    稀罕够了,沈穗把钱放进储物格里,天底下,没有哪里比她的储物格更安全了,除了她和温南州,谁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当然,她的和老太太的分开储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