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个事,你问问老幺,还能弄到棉花和布吗?贵点没关系,我寻思给你四嫂也做一身棉衣。”

    说完了她又补充道:“给你做的这一身,算我的,多少钱我把钱补给你。”

    当婆婆的,就得一碗水端的平,否则那是乱家之源。

    “妈,不用,我没那么小心眼,但是棉花和布,我得问问五哥才行。”没什么可攀比的,老太太可是给了她一根金条,没给四哥四嫂的。

    主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抽到棉花,她也有借口:“之前是找的薛洋,但现在他跟着郑婶去他姥姥家了,不知道还能不能弄到。”

    “不妨事,你让老幺问问。”实在不行她去黑市看看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回到家里,沈穗找机会跟温南州说了。

    温南州说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吃个鱼,弄得跟接头似得,但谁让他们想吃独食呢,只好麻烦一点了。

    半上午。

    温南州请了十分钟的假,出了厂子,偷偷摸摸的把鱼交交给了杨桂兰。

    娘俩互相交换了一个目光,又立马分开,各走各的。

    杨桂兰再次挎着她的小篮子,出了家属院,走进原先大饼家所在的大杂院,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独门独栋的门前,敲响了门。

    “来了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大兰子,你咋过来了?”

    “借你家厨房一用。”

    “霍~好大一条鱼,你哪弄来的,还有没有,给我也弄一条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,就这一条,但可以分你一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