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你也去排队啊?”
“我家人多,多一个人多分力量。”
薛洋撇了撇嘴,觉得小五哥结了婚以后,场面话说的越来越好了,什么多个人多份力量,明明是舍不得媳妇受苦。
“大娘,待会你家把粮食放到我们三轮车上一部分吧,省点力。”薛洋主动邀请。
他家五口人,每个月粮食定量将近二百斤,三轮车装载是绰绰有余的,不过温家的粮食更多,是没办法完全装下的。
“那敢情好,大娘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
他们家十五口人,小孩子的定量暂且不论,剩下的十个大人,定量有三百五十斤。
以往只靠人力,每个月初一都得折腾到中午,才能把所有的粮食都搬回家。
“客气啥,小五哥就跟我亲哥一样。”薛洋勾着温南州的脖子,笑出了一对小虎牙。
配上他的娃娃脸,别提多招人稀罕了。
杨桂兰看着鲜活的薛洋,也挺开心的。
上辈子,老幺两口子被赶出家门,滑冰场老幺没去,但薛洋大饼磊子几个孩子都去了。
打架的时候没轻没重的伤到了一个军区大院里的年轻人,跟这辈子一样,年轻人死了。
在滑冰场打架的人都没逃的开,都被判了或轻或重的几年劳改。
薛洋是薛家的独苗,他一进去,薛家被打击的不轻,薛家老两口急的先后病逝。
薛科长两口子也打了申请,调到下边去了。
大饼家的那个弟弟,没了哥哥照看,下场也不怎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