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浸月心跳漏了半拍。
赶紧往后退一步。
“小心!”
“月月!”
就在陆沉淮朝自己扑过来的刹那,江浸月看见头顶的水晶灯往下掉落。
哗啦一声巨响,江浸月和陆沉淮之前站着的地方一地狼藉。
餐台被砸了个稀碎,水晶灯碎了一地。
江浸月想站起来,一动脚腕钻心的疼。
“是不是扭到脚了?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送她去医院吧!”苏旌开口。
“不用去医院,我坐着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苏旌准备劝江浸月听话。
陆沉淮已经抱起她往电梯的方向走去。
苏旌看了眼他们离开的方向,让服务员叫经理过来。
陆沉淮带江浸月上了楼上的房间。
放在床上,帮她把鞋脱了。一看脚腕都有肿的迹象。
陆沉淮捏着她的脚问:“这里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这里呢?”
“不疼。”
他又换了个地方:“这儿呢?”
“啊,疼,疼,”
“骨头应该没问题,就是扭到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我连累你还是你连累我。”江浸月皱着眉说着:“这是要置人于死地啊!那么大个水晶灯要是砸在头上了,肯定over。”
因为这个事故,宴会也很快结束。
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,苏旌却没走。
没一会儿,两个保安将一个带着帽子的年轻人反手押了进来。
“你们干什么,快放开我。”
“经理,我们在楼上发现的,这人鬼鬼祟祟,包里还有绳子剪刀,很可疑。”
“说谁鬼鬼祟祟呢,谁规定我不能带绳子和剪刀了,那条法律规定我能带这些东西了。”
苏旌将男人头上戴着的鸭舌帽拿掉,露出他本来的面容。
看年纪不大,可能二十岁左右。
但是那张脸……苏旌感觉有点儿眼熟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苏旌问。
“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叫什么!”